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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/12/30

  寒假回家,媽媽要我整理一下高中的物品,然後就翻到這本日記。 老實說,上大學之後,明明空閒時間比高中多很多,相對也比較自由,動筆寫寫畫畫的次數卻少之又少。但升上大學後,我依然是班上的邊緣人物,某次還聽到班上的女同學說覺得我給人沉重的感覺。話雖如此,但也是交到幾個不錯的朋友,其中跟柘植將人同學最為聊的來,聚會時不管我喝不喝酒,他都不會說什麼(這點讓我覺得安心)。 翻了翻日記,想起黑澤同學。剛進大學時,他寫了幾次信給我,我很想回信,卻覺得我那貧乏的大學生活又有什麼好聊的呢?信紙攤開總是寫不了幾個字就放棄,不知從何時開始,黑澤同學就再也沒寄信來了。 寫到這裡,我下樓問媽媽有關信的事,媽媽有點驚訝地說,她以為黑澤同學寄到宿舍給我了,接著笑出來對我說:清,你的表情是覺得寂寞嗎? 原來這是寂寞的感覺嗎?但不管怎樣,我和黑澤同學真的不會再聯絡了吧?